个货真价实的,真他娘的恶心,既想让人家出力,还不舍得给个级别。”
我说:“不错,是内部粮票,不过,这也是一个台阶,迈上这个台阶,下一步提拔的时候,也有优势的。”
“嗯,这倒也是,看不出,秋彤还真像那么回事,在这个狗屁圈子里干的有模有样的。哎,秋彤这水平都能提拔,我要是混那圈子啊,说不定现在早就是你们集团老大了。我要是成了你们集团老大,立刻提你当我二当家的,我们把这个集团变成我们的道上集团,那该多爽。”
我哭笑不得:“你做梦吧!”
“是,我是做梦!嘿嘿。”李舜的口气听起来很开心,笑了半天,然后说,“你猜我现在在哪里?”
我说:“在中国!”
“操,废话!继续猜——”
“明州!”
“错!”
“在海州!”
“错!”
“那我就猜不到了。”我说。
“我告诉你,我在京城,哈哈。”李舜大笑起来。
“你在京城干吗?”我说。
“去参加春天大会啊。”李舜继续笑着。
“呵呵。”我忍不住笑起来,李舜这鸟人不知天高地厚,什么都敢想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