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于忘恩负义,二来,我是将军的人,我只对将军负责。”
“既然你只对伍德负责,那你为何又不告诉伍德详情?”我说。
“因为我不想把事情做绝了,想给自己留条后路。”皇者呲牙一笑。
“这么说,刁世杰的逃脱和你真的无关?”我说。
“当然!”皇者说。
“那你怎么看待刁世杰成功逃脱的事情?”我说。
皇者缓缓地说:“老弟,不要把别人都看的太无能了,不要忘记,今天大雾,京城来人耽搁了几乎一个白天才抵达海州,这中间,是有十几个小时的空挡的,十几个小时啊。即使你认为海州这边你能做的滴水不漏,那么京城呢?
李舜能在京城有关系,雷征和刁世杰难道就没有自己的消息渠道了?来办案的人当中,你就能肯定没有和雷征认识的人?你就能肯定这些人在京城不会有意无意将此事说给其他人听。不要忘记雷征的身份,他在省里和京城都是有朋友的。”
皇者的话似乎是在提醒点拨我,我听了浑身冒汗,似乎有所领悟。
皇者又说:“当然,这也只是我的分析,我也不能肯定就是这样,只是和你一起来分析这事。一句话,刁世杰的逃脱,各种可能性都有,但惟独不是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