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拒从严!”
我说:“没干就是没干,你少吓唬我,没干的事我绝对不会承认!”
头目说:“你就是打死不承认一个字不说我也会认定你淫乱了,现场明摆着,由不得你抵赖。”
我说:“我们根本就没发生任何实质性的关系!”
头目哈哈笑起来:“你这话说了谁相信呢?鬼也不会信。而且,就算如你说的没干,但是,我告诉你,即使没干,但是脱了衣服在一个房间里鬼混,同样属于淫乱,明白不?何况你不可能不干,你能守得住?你能受得了那诱惑?你该不会说你是在给她们讲解人体艺术的吧?就凭你这死不认账的态度,我就可以把你拘起来。”
我不说话了,我不想和他对抗,心里暗暗叫苦,此时纵有一百张嘴也是说不清楚的,谁让当时王非和樊冰冰都赤身呢。
对于吸那玩意的指控,我不害怕,我没干那事,不担心。
我知道相对于男女关系而言,吸那玩意违法的程度更严重。
这时,又一个人进来,给头目汇报:“我们又彻底搜了一遍那房间,确实诶发现任何吸那玩意的痕迹。”
头目摆摆手让那人出去,然后皱了皱眉头,自言自语地说了一句:“难道是举报人搞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