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点头,接着说:“回去后,我可能很快要去干校学习,参加上面举办的一个中青年骨干学习班,孙栋恺昨天告诉我的!”
“哦。”秋彤眼神一亮,“好啊,这是好事,学多久?”
“一个月!”我说。
“那就是要脱产了!”秋彤说。
“是的。”我说。
“那公司的工作就要有人主持了,孙董事长是不是安排曹滕主持发行公司的工作?”秋彤说,“他征求你的意见了吗?”
我摇摇头:“征求我的意见了,我以为他的心思是要让曹滕主持,就说了曹滕,但是他没有答应!”
“哦。”秋彤的声音有些意外:“那他的意思是……”
“他打算让你主持发行公司的工作!”我说。
秋彤皱了皱眉头:“让我主持。”
显然,秋彤对孙栋恺的这个安排感到有些意外。
“是的,让你主持!”我说。
秋彤沉思了片刻,点点头:“我明白了。”
“明白什么?”我说。
“他是怕曹滕主持把工作搞砸了,对曹滕主持发行公司全面工作的能力不是很放心。或者,是担心曹滕会借机在主持期间给你留下擦不干净的屁股,目前正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