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海竹打完电话,我坐在沙发上点燃一支烟,慢慢吸着,边琢磨着今晚孔琨的举动。
孔琨很聪明,主动给海竹打电话汇报找我的事,理由很堂皇。
同时,孔琨今晚的言语也很大胆,言语里流露出来的意思也越来越明显,我不是傻瓜,我明白的。
但是我就是不想让自己明白,我愿意让自己在她面前装作糊涂。
我故作不明白的几句话,或许会让孔琨品出一些滋味。
有些事,大家心里明白就好,挑明了不行的,都要照顾彼此的面子。
目前,我不认为孔琨的品质有什么明显的缺陷,所以,我不想伤害她,但也不想让她有错觉。
我给自己划了一条红线,提醒自己这条红线是万万不可逾越的。
当然,到底会不会能够做到,我其实也不知道。
海竹和我提起过想让孔琨担任旅行社的总经理,我一直没有同意,当然不同意的理由是从个人能力和工作角度作为出发点的。
但我心里其实又隐隐似乎觉得还有其他原因,至于到底是什么原因,却又想不明朗。
或许,又是直觉在作怪。
一会儿,我又琢磨起秦露和我跳舞时候的那些言行,琢磨着出校门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