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回酒店吧?”秦露说。
“是的,我现在就在我伙计这里的,今晚不回去了,就在这里住,长谈一夜,叙旧哦。”我说。
“那好吧,祝你玩得开心!记住欠我一顿饭啊!”秦露说。
“嗯哪,记住了,没问题!”我说。
打完电话,我放心了,闭上眼睛,想睡会儿。
可是,却无法入睡,一闭上眼睛,就想起了今晚遇到摄影师的事,想起他说的那些话,想起海竹做的那些事。
大脑又乱糟糟了,心里不由平添了几分苦楚和悲凉,还有巨大的迷惘和空寂。
窗外的夜雨继续在下,淅淅沥沥,空气有些湿闷。
我的心也随着这夜雨变得异常烦躁起来。
在这南国的夜雨里,不由又想起了秋彤,此时,她应该已入梦,此时的她会知道我在遥远的南国想着她吗?此时的她会想到我很快就要越境进入和她曾经共生死的金三角吗?
雨打窗棂,发出轻微的声音,心里的愁绪也像这夜雨,搀棉不断起来。
夜雨敲窗,洒落在滕冲寂寞的夜晚。
窗前听雨,雨声幽幽,声声滴在心上。我把心丢在风中,把心事挂上了枝头,那些纷乱的触角,在梦里摇曳摆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