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件没下来,不知道,但是我估计可能性不大,还有,即使有这项条款,允许破格,名额也肯定是有限的,审查是十分严格的,获得过各级先进的人多了,哪里能轮到我呢。”
“咦,这可未必。”我说。
“呵呵,你就是喜欢做梦!”秋彤笑起来。
我沉思了片刻,说:“秋彤。”
“嗯。”她答应着。
“我忽然有两个直觉。”我说。
“什么直觉?”她说。
我说:“第一个直觉,我觉得你这次有可能实现某些突破。”
“不要做白日梦,说说你的第二个直觉!”秋彤说。
“第二个直觉,我预感这次调整可能会波及到我们集团,换句话说,集团的高层这次说不定会有局部的变动。”我说。
“哦。”
“你觉得呢?”我说。
“我没感觉。”秋彤说。
“你胡扯——”我说,“你肯定也有这个预感。”
“不骗你,我真的没这感觉啊,骗你我是小狗!”秋彤说。
“你本来就是小狗。”我说。
“你坏,不许戏弄我。”秋彤说。
我呵呵笑起来:“好吧,算我信了你,你为什么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