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的,一切都是注定的。
回来之后,我继续密切注视着局势的发展,对于我和乔士达的那次单独谈话,我不知道到底能不能起到作用,不知道到底能起多大的作用。
我左右不了乔士达。
这天,从秦露口中得知两则消息,都和这次人事调整有关,还都是和我们集团有关。
第一则消息是关于我们集团那位高层副职的,有人揭发他生活作风问题,检举信弄了不少,很多人都收到了,包括乔士达、管云飞和雷征。据秦露说,虽然是打印的匿名信,但信里却说得十分清楚,涉及的人姓名职务身份甚至家庭地址都有,甚至都有副职和女人苟合的时间地点。
关于此人的生活作风问题,我其实也多少有些耳闻。
在这个紧要关头突然冒出了这事,我不由怀疑此事和管云飞有些关系,怀疑这是管云飞指使人干的,但至于他到底是指使什么人干的,我却不得而知。
按照秦露的说法分析,这个写信揭发的人似乎一是管云飞的人,二是对这位副职的私生活似乎还比较了解,说不定就是集团内部的人,说不定甚至是这位副职的身边人。
第二则消息,是关于出版系统那位被管云飞提议到集团担任总编辑的副职的,同样有人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