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由感到后怕,要是刚才在房间的时候海竹打我电话,那可是糟糕了,幸亏这会儿打。
我定定神,接听海竹的电话。
“阿竹——”我的声音听起来很平静。
“哥,你在哪里?你说,你现在在哪里?”海竹的声音听起来很火很急。
“我在洲际大酒店啊,不是下午和你说了。”我说。
“你在洲际大酒店什么地方?你在几楼?”海竹又问我。
“三楼啊,餐厅啊,刚招待完客人,刚把客人送走,我正要下楼呢,怎么了?”我说。
“啊——你在三楼?”海竹说。
“是啊,怎么回事啊你?你在哪里啊?”我说。
“我在四楼。”海竹的声音有些发愣。
“你到四楼干嘛去了?你怎么也来这里了?”我说。
“我加班的,加完班经过这里,想来这里顺便带你回家的,我担心喝多了。我坐电梯上来的,走错楼层了,我以为餐厅在三楼。”海竹支支吾吾地说。
“哦,我在三楼楼梯口,下来吧。”我说。
“嗯,我这就下去!”海竹挂了电话。
我长出了一口气,一场虚惊,总算没事了。
我这时又开始琢磨海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