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曹莉怔怔地看着我,半信半疑,说:“今天早上我一醒过来,发现我全身被脱得光光的,衣服都仍在地板上,床上也皱巴巴的,难道,你不是昨晚趁我喝醉了做了我?弄完我你走人了?”
我说:“老子要是做了你,今天还会这么恼火吗?”
曹莉似乎觉得我说的有道理,点点头:“早上我是看到窗户虽然关着,但是是打开插销的,窗台上是有鞋印的痕迹,难道你说的是真的?”
“废话。”我气哼哼地说。
“那我昨晚被谁给做了?”曹莉说。
“我怎么会知道,你不问自己,你问我,我怎么知道?”我说。
“妈的,怪不得我看到房门没有挂上安全链。”曹莉又说,“妈呀,老娘昨晚不明不白酒就人做了,还不知道是被几个人弄的,这算是什么事,好歹老娘也要知道是谁干的。”
我说:“这很简单,你要想知道被谁做了,你保留下那卫生纸,报案啊,化验下是谁的,说不定就能查出来的。”
曹莉不说话了,低头沉思着,似乎在琢磨什么。
一会儿,曹莉喃喃自语:“难道,是他的人干的?他们干完我走了,然后他早上又没事人一般来找我说事。”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