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视的。毕竟,这狗日的现在主持宣委的工作,孙栋恺抗衡不了,集团其他高层成员包括吉建秋彤都抗衡不了。
职务大一级压死人。
我不由感到十分沮丧,我知道此时一定有人在背后窃喜,当然也有人在焦虑,这其中一定包括秋彤,也许包括吉建,甚至包括孙栋恺,他起码目前是不想看到我就这样栽倒的。
谁都明白,一旦被撸到底,要想再起来,那是很难的,是要一步步重头再开始做起的。
孙栋恺把我叫到办公室,神情很忧虑,还很无奈。
“你这次搞的实在是太过分了。”孙栋恺摇晃着脑袋郁郁地说,“这次的事件影响实在是很恶劣,给海州抹黑了,不是简单的抹黑,而是重重地涂抹啊。这事甚至都惊动了乔老大,都很恼火,常务副主任、我还有秋总都挨了处分,你这处分是逃不掉的,常务副主任直接提出了处分建议,压着我的头皮要我下达处分决定,我现在很为难啊,我实在不想给你找个处分,可是……
我真的很为难,我现在是有心想保你,可是有心无力啊。我好不容易一步步把你扶持到今天这个位置,结果就因为这事,就要前功尽弃了。你啊你,也是实在是太不争气了,你怎么就不能给我争口气呢,现在事情到了这个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