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耳朵掉在地板上,光头又是一声哀嚎,忙低头伸手捧住自己的耳朵。
“我们不稀罕你的臭钱,那些钱,就算是医药费了,留着去医院包扎伤口接耳朵去吧。我们老大的话,给我好好记住了,不然,老子随时都能来普兰灭了你们这帮杂碎!”方爱国狠狠地说。
“记住了,记住了。”光头磕头如捣蒜,其他几个人说不出话,却也惶恐地不停点头。
我脸色铁青,一言不发,转身就走。
5分钟后,我们的车子出了酒店,直奔海州而去。
夜色沉沉,我坐在车子前排沉默着,其他人都都没有做声。
我知道今天我找到真相了,但这真相是无法提交给办案方的,那样我等于是自己送死,这是我逼问得来的东西,本来就不合法,何况办案方那里有光头他们的询问记录,那是正规合法的。换个角度说,他们的才是真相,我的是假相。
回到海州,已经是午夜了。
我直接回到宿舍休息。
第二天一大早,我直接起床打车去了迈达大酒店,在酒店后门下车,步行去了停车场,边走边给王杰打了个电话,让他到酒店门口来接我。
然后我从停车场坐电梯到了8楼,在8楼走廊里溜达了半天,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