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天,海竹停止了哭泣,我去弄了条热毛巾,地给海竹,海竹缓缓擦干脸上的泪痕,呆呆地坐在那里。
“有些事都是注定的,该来的早晚要来。”海竹喃喃地自语了一句。
我没有做声,点燃一支烟,想着下一步该怎么走。
听海竹刚才所言,酒店和旅行社是铁定关门了,那么,下一步海竹去做什么?她是怎么打算的呢?
“你在想我今后要干嘛,是不是?”海竹恢复了平静,看着我。
我点点头:“是——”
“既然我已经学会了经商,那么,今后,我还会继续走这条路的。只是——”说到这里,海竹顿了顿,“我不会再留在海州了。”
我的心一跳,看着海竹。
“这两天我没有给你打电话,我一直就在考虑这事。”海竹继续说,“我已经决定了,我要回明州去!”
“回明州?”我说。
“是的,我要回明州,那里是我的老家,我的根,我们的根终究还是在明州,海州不属于我们,我的事业要在那里继续,我们的生活终究会是在明州。我手头的钱足够我在明州重新开始我的事业。”海竹平静地说,“海州是个是非之地,我受够了,我怕了,惹不起我躲得起,我躲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