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我还有个事情想请教你。”
“请教不敢当,说吧!”我说,没有坐。
伍德也站起来,背着手来回走了几步,突然站住,看着我:“普兰有几个小混混前几日突然被人暴打,头目被割了耳朵,这事你清楚不?”
我说:“你是需要我清楚呢还是需要我不清楚?”
伍德说:“需要!”
“那你就不需要问了!”
伍德接着又说:“在小混混被暴打割耳朵的同时,海州突然空降了央视法治在线真相调查的记者。老弟,你觉得这两件事有没有什么内在的联系呢?”
我一听这话,心里一紧,伍德显然是怀疑这事是相关联的了,显然是怀疑央视记者空降海州这事是有人特意操作的了,甚至,他怀疑这事是秋彤操作的。
我略一沉思,接着就说:“这两件事显然是相辅相成的了,你问这个,简直是废话。”
“哦。”伍德饶有兴趣地看着我。
我说:“既然你今天承认那事是你搞的鬼,那么,我也直说了吧,央视的记者空降海州,是我一手安排的。我有个哥们在京城,他认识那位记者,我是托了我哥们把他捣鼓到海州来的。这事从头到尾都是我亲自操作的,你现在安心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