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难处,你不知道女人怀孕之后的那种感觉,你不知道自己的骨肉和自己分离的伤痛。”
我突然想到秋彤春节期间的那次流产,那次流掉的是我和她在丹城酒后迷醉之夜的结晶。
我怔怔地看着秋彤,看到她的眼睛里有一层迷雾,眼神里带着几分忧郁和怅惘,还有几分酸楚和悲凉。
我半天没有说话,秋彤也没说话,低头不语。
似乎,她想起了自己的那次流产,似乎,她陷入了苦涩而悲楚的记忆。
我的心里突然就感到了巨大的伤感,还有说不出的哀愁。
我起身默默离开了秋彤办公室。
夜色降临,我直接去了医院附近的旅馆附近,杨新华的出租车还停在那里。
我直接拉开车门上车。
“什么情况?”我说。
“那个女的进了旅馆的房间之后,就再也没有出来!”杨新华说。
我点点头。
“下午她一直在睡觉!”杨新华又说。
“你怎么知道?”我说。
“我在这家旅馆也开了个房间,就在那女的住的隔壁,这旅馆很破,两个房间是用挡板隔开的,不严实,有缝隙,我看到了。”杨新华说。
我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