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都告诉了他们。
听我说完,四哥沉默了半天,说:“海州道上的稍微有点规模的,我基本都清楚,但似乎却没有一个你描述的这样的头目。难道,真的是外地流窜过来的?还是被本地的雇来的?”
“目前不能确定!”我说。
“他们在海州肯定活动了不是一天两天了,只要他们在海州活动过,我想,就一定能通过某些渠道调查到他们。”四哥说。
我知道四哥有自己的某些地下关系和渠道。
“我回去安排下,看能不能打探到他们的什么蛛丝马迹。”四哥说。
“千万千万不能暴露任何痕迹,不然,会让他们以为是夏雨家人那边的,那会危及夏雨的生命安全。”我说。
“我会注意的,这一点必须得到保证,这是大前提,一定不会暴露,我会委托稳妥的人暗地查访,特别是在夏雨安全回来之前,会格外隐蔽。”四哥说,“当然,即使如此,为了不让老栗担心,我们的活动还是最好不要让老栗知道。”
四哥做事一向稳重,此话也有道理,我点点头。
“四哥,需要我们做什么,你尽管吩咐。”方爱国说。
四哥看了看方爱国,沉思了下,点点头:“需要的时候我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