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
我不知道他们刚才经历了怎样的悲欢离合和婉转悱恻以及恩怨倾诉,同样不想知道。
我只看到,此时的他们,似乎都出人意料地冷静,那种大喜大悲似乎只是瞬间的事情,他们在这方面,似乎有着共同的默契。
看我过来,李舜说了一句:“亦克,我们要走了。”
“多保重,一路平安。”我点点头,说了一句。
“付梅跟我走。”李舜又说。
他这话与其是说给我听,不如是说给付梅听的。
我又点点头。
“之前付梅在海州,多亏了你的照顾。”李舜突然和我客气起来。
“不必客气。”我配合着李舜的口气。
“我们走了,你要多保重。”李舜看着我。
我又点头:“我会的。”
李舜深深看了我一眼,然后把手指放到嘴里打了个唿哨,周围警戒的队员立刻都开始上车,各就各位。
在李舜和我说话的时候,付梅一直盯着我,一直没有说话。
车子发动起来,我退后一步,身后站着方爱国他们。
我们送别李舜一行。
我不知道李舜一行如何回金三角,他不说,我不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