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她是大意疏忽了。
夏雨一直就是马大哈。
想到这里,我的心突突猛跳起来,眼睁睁看着秋彤将酒倒好,然后端起杯子放到嘴边就要喝——
下意识地,我突然抬起手臂,伸手就将秋彤手里的杯子打掉——
随着秋彤的一声惊呼,酒杯落地,摔得粉碎,红酒也撒到了地上和桌面上。
“你——你怎么回事?”秋彤惊魂未定,气恼地看着我,接着手忙脚乱用纸巾擦拭桌子上洒落的红酒。
“这酒不能喝。”我说。
“为什么不能喝?我喝红酒怎么了?”秋彤边又开始打扫地面的玻璃碎片边说。
我没有说话,去卫生间找了一个拖把,将地面拖干净,然后坐回到座位上,看着也坐在那里正用不快而困惑的目光看着我的秋彤说:“今晚要么你不要喝酒,要么你陪我喝白酒,除此之外,没有别的选择!”
“为什么?凭什么?”秋彤说。
“不为什么,不凭什么!”
“你……你太霸道了!”秋彤赌气地说着,又拿过一个酒杯,又伸手要拿那瓶红酒。
我的手比她的快,早就把酒瓶拿在手里。
“给我——”秋彤瞪眼看着我。
我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