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汇报下我的最近行踪呢,没想到亦总亦老弟早就知道了。”伍德说。
“没办法,谁让我对你很关心呢。”我边吃菜边端起酒杯喝了一小口。
“不过,虽然我人在国外,但对国内的事,特别对海州的事,还是很关心的。”伍德也端起酒杯喝了一口,然后慢悠悠放下酒杯。
“嗯,看来你是洋装穿在身,心还是中国心啊,难得,难得。”我说。
“穿什么衣服和什么心是没有必然的联系和关系吧?”
“也许,大概,可能。”我说,“当然,你也许虽然身穿汉服,但心早就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伍德的眼皮微微跳了下,看着我没有做声。
我放下筷子,看着伍德:“喂,伙计,老是看着我干嘛?难道我长地俊?”
“不错,你是长得俊,我就想看你!”伍德点点头。
“好吧,那你就多看几眼吧,别以后没机会看了。”
“要说没机会看,那似乎有两个可能。”
“是的,两个可能,要么是你没有机会看到我了,要么是我没有机会让你看到了。”我接过伍德的话说。
“你很聪明。”
“比你还是有很大的差距。”
“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