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向,他们是从候机厅入口直接进来的,这会儿甚至连登机牌都没换呢。他们一定是要坐下一个航班的,再说了,他们也未必直飞海州,说不定是飞京城。”
听我这么一说,秋彤松了口气,点点头:“你分析的有道理,应该是这样的,但愿是如此。”
“什么应该但愿,肯定是。”我说。
“那好,那就肯定是,但愿肯定是!”秋彤说。
“木有但愿!”
“好,木有但愿!但愿木有但愿!”秋彤说。
我呵呵笑起来,秋彤也笑了起来,但随即又摇了摇头,叹了口气。
“这世上的事,只有想不到,没有做不到,你信不?”我问秋彤。
“信,我信,必须要信!”秋彤点点头,看着我:“你怎么知道管主任和秦露的事情的。”
我说:“观察、分析、判断出来的。”
“你知道多久了?”
“有些日子了。”
“那,你那个师姐,谢菲,她知道吗?”
我摇摇头:“应该不知道。”
“你没有告诉她?”
“是的,木有!”
“谢菲可是你师姐啊,你这样做,感觉对得住师姐吗?”秋彤用半开玩笑的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