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她这么做,似乎,她在鼓励我这么做。
我有些控制不住了,浑身像着了火。
蓦地,我的大脑一个冷战,猛然清醒过来——
我在干什么?我他妈在干什么?我在对我的女部下干什么?
我这么做,和禽兽有什么区别?我这么做,我对得住谁?我对得住隔壁的海竹吗?我对得住海州的秋彤吗?我对得住林雅如对我的尊敬吗?我这么做,不是自毁形象吗?我这么做,今后如何和林雅如一起共事?
即使林雅如没有抗拒,即使她愿意,即使她鼓励我这么做,我也不能继续再这样下去,我这是在玩火啊!
深深自责着,我轻轻调整着呼吸,努力控制住自己的意念,不让自己胡思乱想。
我终于平静了下来,两眼紧紧盯住那双棕色皮鞋。
一会儿,林雅如似乎也平静了下来,身体没有那么烫了。
我们静静地侧躺在床下,林雅如躺在我的怀里,我们静静地看着床外。
一会儿,那人终于站了起来,似乎听到他重重地呼吸了一口气,然后就往外走,随即,房间的灯灭了,房门被关上,脚步声远去。
我松了口气,林雅如也出了口气。
“出去吧。”我在林雅如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