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怎么当回事,似乎管云飞真的在和我开玩笑。
管云飞停顿了片刻,接着说:“对了,这几天,在海州,有没有听到什么新闻啊?”
“新闻?哪方面的啊?”我说。
“自然是和我们有关的了。”管云飞说的很含蓄含糊。
“和我们有关的……没有啊,公事私事都没有听到。”
我自然不能告诉他我所知道的秦露的事情,那等于我在作死。
我记得一句话:不作死就不会死。
我不想死,所以也不想作死。
“嗯……”管云飞又顿了顿,“对了,你们集团,栋恺最近如何?”
“挺好的,还那样,活蹦乱跳的。”
管云飞忍不住笑起来,接着说:“他的精神状态很好,是吗?”
“看起来是这样的。”
“那个吉建,还有秋彤呢?”管云飞又说。
管云飞有意无意问起了孙栋恺,接着又问起了吉建和秋彤,这让我心里不由一动,说:“他们也挺好的,看起来都很正常。”
“集团的班子关系还算和谐?”管云飞说。
“我是下层,高层内部的事情我不知道啊,不过,从我所知道的看到的,班子内部关系还是和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