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问你个事。”芸儿说。
“什么事?”
“孔琨到哪里去了?”
“问这个干吗?”我说。
“孔琨到底做了什么事?”
“你不该问这个问题!”我说。
“孔琨到底是不是……是不是在为伍德做事?”芸儿的目光直直地看着我。
“你关心的事情太多了。”
“我可不可以这样认为,孔琨是潜伏在明州的伍德的人,一直在为伍德做事,但是,最近,她暴露了。因为她暴露了,所以才会突然失踪,所以才会有阿来的明州之行,孔琨失踪,和你有关,阿来明州之行,则是和孔琨有关,他是想到明州杀人灭口的,是不是?”芸儿继续追问我。
芸儿很聪明,她竟然意识到了这一点。
我深深吸了口气,看着芸儿,沉默着。
芸儿似乎从我的沉默里验证了自己的猜测,转头看着海面,半天说:“看来,我低估了孔琨,看来,我还是疏忽了一些东西。”
我说:“你一直在利用孔琨为你做事。”
“是的,不错!”芸儿说。
芸儿如此痛快就承认这一点,让我不由一怔。
“我一直在给孔琨好处,我让她替我打探海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