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累!”我说。
我不敢说我现在不困其实还有个原因,那就是受了刺激,受了他老婆嘴巴和手的刺激。
当然不能说,除非我脑子进水。
“今晚我喝多了,回来就睡了,半夜被渴醒了,正要起来喝水,电话正好就打来了。”管云飞说,“我现在住在西郊宾馆的,你直接开车到西郊宾馆来就行,他们住在干校培训中心的。”
我明白管云飞说的他们是谁,说:“好。”
“晚上吃饭人不多,就我和栋恺还有曹莉,人虽然不多,但酒却喝了不少。”管云飞又继续说。
我没有问这个,管云飞却主动和我说起来这些,什么意思?
“孙董事长和曹莉酒量都是不小的,当然,管主任你酒量更厉害!”我说。
我其实此时最关心的是管云飞有没有收孙栋恺孝敬的那十万零花钱,还关心管云飞到底有没有答应曹莉提拔的事,但管云飞不说,我是万万不能主动问的,不然就是找死。
管云飞笑起来:“今晚喝酒的气氛十分好,大家言谈甚欢,一高兴,我就多喝了几杯,说实在,我是很感激栋恺的啊,这么远专门跑到省城来给我送行。”
管云飞和我说这些到底是何意?我边敷衍着心里边琢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