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笑:“我看你这两个理由都不是理由,都不构成真正的理由,我看你一定还有其他真正的理由。”
乔士达好厉害,这都能看出来。
我一咧嘴:“您是火眼金睛啊,不过我还是要坚持自己的说法。”
乔士达说:“你坚持你是的事情,我不勉强你改变,但我分明更感觉到你刚才的所谓两点理由只是托词,只是敷衍。小亦,你糊弄别人或许能行,糊弄我,呵呵,这似乎很难哦。”
我额头有些冒冷汗,看了站在他身后的那位神情谦恭眼珠子一直在滴溜溜打量我的秘书,接着冲乔士达笑起来:“我怎么敢糊弄你呢?哪里有这个胆子呢?”
乔士达呵呵一笑:“别人如果这么说,我信,但你这么说,我不信。小家伙,你实在是个很不寻常的年轻人,我一直觉得你不寻常,但我却一直找不出你到底哪里不寻常,你能告诉我吗?”
我说:“我一直觉得自己很普通很寻常,所以,我无可奉告。”
乔士达说:“这就对了。”
我有些莫名其妙:“什么这就对了?”
“想不明白?听不明白?”
“请您指点一二。”
乔士达哈哈一笑:“自己去琢磨。”
“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