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记了还是故意不问的。
我提着包上楼,到了我的房间,刚要开门,看看手里的包,又走到隔壁。
走到门口,将耳朵贴近房门,隐约听到里面传出一阵声音,是女人的吟声。
似乎是谢菲发出来的。
这想必就是他们的房间了。
果然,管云飞在交公粮,这么多天不见,不管他饿没饿着,交公粮是不可少的,不然无法给谢菲交代。
谢菲的呻吟听起来很销魂,听得我有些热血沸腾,果然不一般啊。
不知道那个鸡尾酒之夜谢菲是否也叫地这么销魂,可惜我当时没听到。
我的心砰砰直跳,然后抬起手就敲门:“梆梆——”
里面的声音随即就停住了,沉默片刻,接着听到管云飞粗重的声音:“谁啊?”
“管主任,是我,师姐的一个包落在车里了,我给送过来。”我说。
“哦,好,等下。”管云飞说。
我在门口静静地等着,不大会儿,门开了。
开门的谢菲。
谢菲的头发有些凌乱,穿了一件蓝白相间竖条纹的棉睡衣,睡衣的领口位置开叉不小,我直接就能看到她雪白的胸脯。
显然,谢菲睡衣里面是什么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