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我,哪个女人愿意受这种罪呢?加上如果再有她周围其他人的撺掇和鼓动,还有此次事情给他们家带来的难堪和耻辱,我看难保她会产生动摇,甚至,动摇是一定的。”
芸儿的话让我的心里极度不安和忐忑,想到刚才海竹妈妈的冷淡和冷漠,我不由感到了几分绝望和失落。
但定定神,我还是不肯相信芸儿自以为是的分析,说:“你不要太自信了,不要太自以为是了,事情不是你以为的那样。”
“那咱们就走着瞧吧。”芸儿自信地笑着。
我突然又感到一阵恼羞,看着芸儿:“你今天来就是要和我说这些的?”
“这些不值得我专门来说,我是来看看你,你此次遭受的罪过才是让我最揪心的事情!”芸儿说。
“除了这个,还有什么事?”
芸儿沉默了片刻,说:“我不大相信秦露是自杀身亡,虽然他们有了结论,但我还是有些怀疑。”
我的心一跳:“为什么?”
“没有原因,只是直觉!”
“直觉?”
“是的,直觉。据我平时对秦露的侧面了解,我感觉她就不像是会自杀的人。”芸儿说,“不过,据我打探到的结案理由,却实在又找不出他杀的根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