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微微抽搐了一下。
“其实那晚秦露的心情很差,自己在酒店的房间里喝闷酒,我都已经睡了,半夜又被她电话叫起来,让我去陪她聊天,因为是好朋友,我也不好推辞,就去了。去了之后,问她为什么心情很差,她说单位刚刚调整了一批中层,提了一批,但没有她,她感到心情十分沮丧。我于是就安慰了她一番,她还是有些想不开,又说了一通一步也不能落下,一步赶不上步步赶不上的道理。
我明白她说的话是有道理的,但我也帮不上她什么忙啊,就只能继续安慰她,让她凡事要想开,不值得为这点事就郁郁不乐,好不容易看她精神好点了,我因为早上还要赶飞机回明州参加和海竹的婚礼,凌晨两点半左右告辞离开了酒店,让她休息。谁能想到,就在当夜,她竟然……”
说到这里,我深深叹了口气。
“哦……”管云飞微微松了口气,“你们就只是在谈这些。”
“除了这些,还能有什么呢?”我说,“当然,还有,临走的时候,秦露祝我新婚快乐,其他的没有了。”
“嗯……”管云飞轻轻呼了口气,点点头,接着说,“那……为什么社会上会那么疯传你和秦露之间有那种关系呢?那个秦露怀孕流产到底是怎么回事?又怎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