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我拿着手机去了院子里,接听秋彤的电话。
“怎么样,事情处理地怎么样了?见到海竹了吗?”一上来秋彤就问我。
我说了海竹和她父母去了澳洲的事情,又简单说了下自己的分析和想法。
秋彤听我说完,沉默了半天,说:“或许,这也是解决问题的一个途径,或许,他们这样做也是奔着解决问题的想法去的。”
“但愿吧。”我苦笑一下,心里其实却没有底。
“或许这就是好事多磨吧。”秋彤笑起来,似乎她知道我心情抑郁,想安慰我一下。
我笑了下:“或许吧。”
“你父母还好吗?”秋彤说。
我犹豫了下,说:“妈妈前些日子不小心摔伤了,在家里养伤呢。”
“啊——”秋彤吃了一惊的口气,接着关切地说,“摔哪里了?重吗?”
“不重,小腿轻微骨折,在家里养些日子就好了,现在好了很多了。”我说。
“哦,你爸妈一定是担心影响你的工作,怕你担心,所以之前没有告诉你。谁在家里照顾你妈的呢?只有你爸爸吗?”秋彤说。
“芸儿在这里的。”我说。
“哦……”秋彤有些意外的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