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说。
我愈发哭笑不得,索性不语,继续抽烟。
“对了,我想起来了。”李舜似乎突然领悟到什么,猛地一拍大腿,“我靠,我想起来了!”
“你想到什么了?”我有些莫名其妙地看着李舜。
李舜说:“我知道孔琨为什么要帮助别人来对付我了,一来是为了钱,二来,她是以为我和秋彤的关系,她是吃醋了啊。我靠,我刚想到这一点,显然,她是掉进了醋坛子,这一点恐怕是主要的!”
听到李舜自以为是的分析,我彻底无语了,彻底哭笑不得了。
“唉,女人啊,实在是让人无语,唉,作孽啊,作孽。”李舜不由叹息起来。
我也不由叹息起来。
“其实,女人和男人是两种人,而女人和女人,男人和男人之间,又各有两种人!”李舜说。
我点点头:“是。”
“对了,问你个事。”李舜突然又说。
“什么事?”我看着李舜。
“那两个韩国人,到底是什么的干活?”李舜说。
“你指的是……”我说。
“我听老太太和我聊天的时候说起来,以前你和我说过的,就是那个叫金景泽的什么韩国总裁,还有他姑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