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不成,他也有不成的对策,无论成败,他都是胸有成竹的。”老秦继续说。
我说:“你想得这么多……这么远。”
老秦说:“不是我要多想,而是伍德会多想,会往深处远处想。我不是在想这些事,而是在想伍德。毕竟,伍德不是刁世杰,他的心计和城府,远不是刁世杰可以比的,我们面临的对手,任何时候都不可小觑。
我们不愿意高估对手不愿意夸大对手不愿意长敌人志气,但我们必须要有清醒的头脑,要客观看待的对手,决不能轻视了伍德。我甚至怀疑,伍德最近的这些做法,或许就是想让我们对他产生轻视,从而对他放松戒备。
当我们感觉他的阴谋似乎已经破产的时候,说不定这所谓破产的阴谋正是他正在实施的计划的一部分,他会借助此破产的阴谋实施更加毒辣的手段和计谋,我有一种感觉,此次伍德留了不止一个后手,一次表面看起来的失利或许正意味着他正在逐步走向成功,或者正在逐步实施自己最具杀伤力的手段。”
老秦的话让我不由沉思起来,我感觉自己能理解老秦的意思,但却又隐约有些理解不透彻。
很快,李舜回电了,他果然已经到达了滕冲。
李舜的回电内容分为两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