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置,摆正自己的位置,做个聪明人,不要做糊涂事。”雷征说。
我呵呵笑了:“雷主任的话我会记得的,一定不会忘记。”
雷征又看了我一眼,笑了下,我分明感觉这笑容里包含着几分阴冷和诡诈,还有几分嘲讽。
然后管云飞又举杯看着雷征:“老雷啊,我们两口子敬你们一杯酒。”
“哎,老管你这话就客气了,该我们敬你们两口子才是。”雷征忙举起酒杯笑着。
“不要客气嘛,我其实早就想找个机会请你们两口子吃饭的,只是这一过完年各种事情太多,一直没抽出空来,正好栋恺一直想举办个家宴,我就告诉他一定要邀请着你们两口子。今天终于算是个机会了。”管云飞说。
原来是这样,原来请雷征两口子吃饭是管云飞的意思。
“呵呵,谢谢老管的一番盛情,我其实也是一直想请你喝酒的,咱哥俩可是好久没在一起喝酒坐坐了,栋恺和我一说今晚的家宴,我当即就答应下来,今晚我可是推了好几个酒场的。”雷征说。
管云飞看着大家说:“我和老雷可是在一起摸爬滚打了好些年的老伙计了,我们之间的友谊,是经受了各种考验的,是牢不可破的。”
“对,对,老管说的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