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回来的,实质上不是我的,是芸儿的。”我说。
“应该说这公司虽然你什么都不管,但实质上,从法律上来说,还是你的,确凿无疑是你的!”海竹说。
“法律上是一回事,实质上又是一回事,这公司的的确确是芸儿的了!”我说。
“我们现在争论这个其实已经没有意义了。”海竹说。
“为什么?”我说。
“因为很快,不管什么实质不实质,这公司都不会是芸儿的了,也不是你的了!”海竹说,“当然,说不是你的也有些不正确,因为我的就是你的,我的人我的公司我的一切其实都是你的。”
我有些糊涂:“阿竹,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海竹长出了一口气:“这么说吧,芸儿今天着我,只为了一件事。她要将这家公司出手,而出手的对象,她选择了我,换句话说,她要将名头上你是法人的这家公司转给我!”
“什么?”我吃了一惊:“芸儿今天找你是这事?她就是为这事来的?”
“是的,她是来找我谈这事的,她今天来,只是为了这事,她唯恐如果你在场她提出来会增加干扰,所以特意让你回避。”海竹带着疲倦的口气说,“她详细给我说了这家公司的来龙去脉,然后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