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不会不和我们打个招呼,似乎付梅不打招呼一定是和这女人有关。
如此,这黑衣女人一定是有来头的,一定是特地找付梅的,一定是特意要付梅脱离我们的视线的。甚至,这黑衣女人根本就不是付梅的熟人。
那么,到底这黑衣女人和付梅说了什么做了什么让付梅乖乖地跟她离开甚至连招呼都不和我们打呢?她把付梅带到哪里去了呢?她带付梅走的意图是什么呢?她到底只是个人行为还是她只是一个马前卒背后还有人指挥指使呢?如果有人指使,那会是谁呢?
我不由又想到了伍德。
似乎,在海州能有可能有必要对付梅实施什么行为的只有伍德了,我实在想不出还有谁有这可能。
虽然似乎渐渐分析出了苗头,但我依旧不能肯定,或许是我打心眼里不愿意去肯定,因为我下意识里对伍德带着一种恐惧,我有些自欺欺人地想让自己认为这事和伍德无关。
但我的自欺却不能欺骗我的内心,越来越多的理由表明这事似乎真的和伍德脱离不开干系。
离开酒店监控室,我和方爱国回到酒店的套间,坐在外间的沙发上,大眼瞪小眼。
“亦哥……”方爱国小心翼翼地看着我,用试探的口吻说,“你看……我们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