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现在是这么想的,我和赵厂长虽然之前有矛盾有过节,但我想大家都是同事,又都是集团的中层,还是要以团结为重嘛,前几天我还刚去他的印刷厂和他喝酒了,谈得十分和谐友好。”
“赵达剑这事,你知道这对他意味着什么吗?”孙栋恺说。
“知道,锒铛入狱,而且要被双开掉饭碗。”
“是的,这下子,他什么都没有了,而且还得进监狱,转眼之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转眼之间,几十年的打拼都成了泡影,转眼之间从人上人成了阶下囚,落差巨大啊。”孙栋恺说。
“嗯,是这样的。”
“你说,我现在该怎么办?”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我的意思是说,因为赵达剑是我们集团的中层,是我的下属,而且,还和我有一层同学关系,他现在出了这样的事,你说我是该帮他一把呢还是置之不理!”孙栋恺看着我。
我看着孙栋恺,不说话。
“我在想,如果我置之不理的话,会不会集团里的其他人会觉得我不近人情没有人性,眼看着自己的下属落难不伸出援助之手,而且其他同学也会说我没有同学感情冷血动物。我要是帮他一把呢,关键这事有牵扯到你,你还是我的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