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就回去和你交接下工作,然后苏主任明天就去印刷厂。”秋彤干脆地说。
大家都站起来准备走,秋彤又说:“亦总,你留一下,我和你谈点办公室的其他事情。”
苏安邦他们于是先走了。
我又坐下,看着秋彤。
秋彤站起来走到门口,将门关上,但没有关死,然后坐到我对面的沙发上,看着我:“今天的事,你怎么看?”
我说:“第一,没想到,第二,有点奇怪。”
“没想到什么?”秋彤说。
“没想到孙栋恺和曹莉这么急于任命新的印刷厂负责人,甚至都忘记了最起码最基本的任免程序,没想到他们会让刚刚从山里回来的苏安邦担任这个位置。”我说。
“那你奇怪什么?”秋彤又说。
“奇怪你今天在会上的发言内容,谁都知道赵达剑是不可能再回到集团了,谁都知道等待他的是双开,而你却坚持强调那个管理程序,而且还提出了三个方案。”我说。
秋彤轻轻呼了一口气:“你的没想到其实也是我没有想到的,曹莉一发言,我就敏感地意识到他们会前是通了气的,而在这个会前,孙董事长并没有提前打招呼,我被搞了个突然袭击。其实不光我意识到了这一点,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