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单位的小孟,得股骨头坏死就是因为这。所以,以后喝白酒,还是喝高度的好。”
“嗯,是,还是喝高度的好。”
孙栋恺边喝边和我有一句没一句地说着无关紧要的扯蛋的话,我心不在焉地应付着。
很快一瓶白酒只剩下一半,孙栋恺脸色微微发红,逐渐有了几分酒意。
“小亦,你说今晚我为什么要在办公室喝酒?”孙栋恺看着我。
“因为你想清净,不想参加应酬。”
“你只说对了一半,”孙栋恺说,“其实,主要是因为我心烦,烦闷,知道吗?”
“知道。”我点点头。
“知道你刚才为什么不说?”
“因为我怕说出来你更烦更闷。”
“你知道我为什么会烦闷,对不对?”孙栋恺又说。
“是的。”我点点头。
“知道我为什么要你留下来陪我喝酒吗?”
“这个我说不好,我可以理解为是你需要我在一边服务。”
“服务我可以叫酒店服务员过来,用得着你吗?”孙栋恺说,“你在给我耍滑头是不是?”
我做尴尬状笑了下。
“其实你知道的,我是想有个人陪我聊天,想有个人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