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从你的话里感觉出来的。”海竹说。
“嗯,我回去过一次。”
“如果我不问,你是永远都不会说的,是不是?”
“不是那意思,我是觉得没有必要说!”我忙解释。
“你是觉得什么事都没有必要和我说是不是?”海竹又说。
“阿竹,这……不是这意思!”我说。
“哼。”海竹轻轻哼了一声,然后说,“你的那些老员工,见了我,个个都彬彬有礼客客气气,虽然挑不出什么毛病失礼的地方来,但我总觉得欠缺了什么,他们对我似乎不由自主就隔着一层,似乎很难真正亲近起来,似乎从心里就没有把我当做自己人。”
“一开始不熟悉,慢慢就好了!”我说。
我知道他们对海竹和对芸儿一定心里是有区别的,毕竟他们和芸儿的感情深,当年一起打拼过的,感受肯定不同,但这话我显然不能和海竹讲。其实我即使不说,海竹心里未必就没有数。
“我看要是芸儿去了,他们肯定就不会这样!”海竹果然说。
我没有说话。
“在他们眼里,我是后来者,是生人,而芸儿是和他们和你一批的,是一起打拼过的,所以,他们对芸儿的感情就比对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