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还是心里很疼秋彤,我不愿意让她受任何委屈。
我没有再说什么,直接离开了茶馆,在外面转悠了半天,琢磨着自己的思路。
不知不觉到了下午5点。
然后,我给曾打了个电话,很快接通。
“周末好,曾队。”我说。
“哈,亦老弟啊,周末好。”曾说,“这大周末的你不和弟妹一起欢度,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
“嘿嘿,你怎么知道我没有呢,我刚从明州回来,刚下飞机。”
“哦,呵呵,回家探亲刚回来啊,给我打电话什么指示啊?”
“回来自己一个人没事干,无聊呢,想约你喝酒,不知道你方便不有空不?”
“行啊,我今天下午正好也没事,你嫂子带孩子回娘家了,我正在家里看电视呢,你这会儿在哪里?”曾说。
“正在机场往市区的出租车上。”
“那好,那我们到胜利广场附近那家海鲜店见吧?”曾说,“那里离我家不远,我步行过去就行,你从进场进市区,也正好经过那里。”
“好的,待会见!”我挂了电话,然后打了一辆出租车直奔胜利广场。
路上,接到了四哥的手机短信:“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