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你刚才的话里,我现在明白了,是赵达剑为了减轻罪责检举了秋主任的经济问题,事由呢,是和车辆修理保养有关,也就是说和当时的修理厂厂长有关,有赵达剑的检举,有那修理厂厂长的承认,自然证据就比较充分了,所以秋主任才会被带走,是这样的吧?”我故意这样说来试探曾的口气。
曾哈哈笑起来:“老弟,这话我可没有告诉你啊,是你自己这么说的,和我无关哦,我只是和你说你们集团秋主任出事被带走的话,我一句没有说是赵达剑检举的话吧,我更没有提什么修理厂厂长吧。”
曾虽然有些喝大了,但心里还是有点数,似乎还是给自己留了后路的,讲话有所保留。
我也呵呵笑起来:“老兄你这话的意思我明白,我心里明白。对,对,你什么都没说,只是我自己胡乱猜的。”
“嗯,明白就好,一切尽在不言中嘛。”曾点点头,“不过,你老弟的脑瓜子倒是很好用,我看你不做侦探真是屈才了!”
曾这话显然是在说我刚才的话是对的,我心里有数了。
然后我和曾继续喝酒扯淡,不再提这事。
酒足饭饱之后,我结了账,和曾分手。
曾走之后,我刚要打出租,一辆出租车开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