恺说。
“对,这是关键!”我点头。
“凡事事在人为啊。”孙栋恺边说边入神地看着窗外,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我离开了孙栋恺办公室,接到四哥的手机短信,得知秋彤下午到李舜父母家去了。
老李夫妇终于可以放下心来了,对他们来说,这是虚惊一场。
我去找了方爱国:“那个修理厂厂长,现在人呢?”
“还在海州,在自己家里。”方爱国回答。
“嗯,注意安排人保护好他。”我说。
“安排了,我答应他了,等事情结束后,就让他带着家眷从海州消失,给他换新的身份,另外,给他的那笔钱,足够他一家人十年八年生活无忧的了!”方爱国说。
我点点头:“东西的复制品我看看?”
“要有声的还是书面的?”
“书面的!”
方爱国找出来递给我,我打开看。
看完那内容,想着赵达剑和孙栋恺,想着雷征和管云飞,想着伍德,甚至想着乔士达,我沉思起来。
我给管云飞制造了一个绝佳的反击机会,不知道他能不能把握住主动权。
有时候,有些事,主动权和被动权,一不留神,转眼之间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