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起码不能让继续扩散。
又想到这个发帖的老顽童,不知是何许人也,深更半夜发帖子,夜猫子一个。
正在这时,曹莉推门进来了。
“周末不在家休息,怎么来单位了?”我看着曹莉。
“知道不,赵达剑的事闹大了?”曹莉走近我,带着大惊小怪的表情。
“知道了,刚才孙董事长和我说了。”我说。
“他现在人呢,怎么不在办公室?”曹莉坐下说。
“到委里去了!”我说。
“哦,海州为这事来了不少记者啊,我刚才还接到记者的采访电话呢!这些记者真有办法,竟然打听到我的电话了。”曹莉说。
“哦,问你什么了?”我说。
“就是问赵达剑这事的,问我赵达剑这事和你的关系和秋彤的关系,问赵达剑和秋彤是不是有仇,问秋彤和孙董事长是不是矛盾很深。”曹莉说。
“那你怎么回答的?”我说。
“我当然一问三不知了,在这记者给我打电话之前孙董事长刚给我电话通知了,让我不能接受任何记者的采访,问什么都不能回答,让他们直接到新闻办去询问。”曹莉说。
听曹莉这么一说,我立刻敏感地意识到,孙栋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