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你说不出口。”我急切地说。
秋彤的脸更红了,突然冲我胸口就是一个粉拳:“就你能,就你知道的多。”
说完,秋彤从我身边匆匆而过。
我呆在原地,摸摸被秋彤的粉拳击打过的胸口,暖暖的。
发了半天呆,回到房间,金淑英正在和孔琨说话,秋彤也回来了,正在给金淑英倒茶。
“小孔,琨琨,怎么看你今天郁郁不乐啊,是不是明天就要离开了,心里不舍得祖国呢?”金淑英打趣地问孔琨。
孔琨不好意思地笑了下:“姑姑,我没有郁郁不乐啊,我很好啊。”
“呵呵。”金淑英温和地笑了,“孩子,别对我撒谎,姑姑看得出,你是有心事的。有什么心里话,就对姑姑和大家说说吧,说出来,心里就不难受了。”
我其实知道孔琨郁郁不乐的原因,但我当然不能说。
孔琨看看我,又看看金淑英,轻轻叹了口气:“姑姑,你说,人生里,最大的痛苦是什么?”
“这个……最大的痛苦,这个不好说,每个人的具体情况都不同,对每个人来说,最大的痛苦都是不同的。”金淑英说。
孔琨点点头:“嗯,可是,当自己因为做错了事,而一直沉浸在那种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