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哦……”我有些意外,看着四哥,“然后呢?”
“我没有做声,悄悄退会到办公室里去,然后咳嗽了一声,就进了办公室。接着一会儿田珊珊就进了办公室,看到我笑了笑,说:你还没下班啊,我加班的,刚去了趟卫生间。然后她就走了。我出来后看到你办公室的门已经关死了。”四哥说。
“田珊珊怎么会有我办公室的钥匙?她到我办公室干嘛?”我有些吃惊。
“我怀疑,这个田珊珊是想翻什么东西,或者说,这个田珊珊是受什么人指使,在暗中监视你。”
“你猜会是什么人?”我看着四哥。
“无非是集团内或者外,内,就是孙栋恺或者曹莉,外,就不好说了,可能是伍德,也可能是其他人。”
“看不出这个田珊珊会有这么复杂啊。”我喃喃地说。
“当然希望我的猜测是错误的,但是这个人,今后你要提放,这孩子我觉得听有心机,但城府并不深,这样的人,最容易被人利用。”四哥提醒我。
我点点头:“我会注意的。”
“办公室里不要放什么重要的私人物件,电脑里也不要存放。”四哥又提醒我。
我答应着四哥,琢磨着这个貌似单纯貌似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