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米高空,海州到昆城的飞机上,孙栋恺显得有些心神不定,眉头紧锁。
我坐在孙栋恺旁边,同样也心虚不安,我挂念着此时在海州的秋彤,从秋彤被降级到现在,我一直没有见到她,我不知道她此时的什么样的心情和心虚,是什么样的精神状态。
登机前,我和四哥通了电话,给方爱国发了短信,让他们保护好秋彤的人身安全。
其实,我最担心的不是秋彤的人身安全,这方面我觉得目前应该不会出问题。
秋彤现在犹如一个孤独的斗士,义无反顾踏上了不屈的斗争之路,甚至有一股破釜沉舟的气势。
我不知道秋彤下一步要干嘛,不知道在我和孙栋恺离开的一周里海州还会发生什么事。
不知道的似乎不仅仅是我,还有孙栋恺。
孙栋恺这时看了我一眼:“小亦,有件事我觉得很奇怪。”
“什么事?”我看着孙栋恺。
“就是秋彤啊,你说秋彤是不是着了魔,你说她到底是为了什么?我和她无冤无仇,她为何非要和我过不去呢?”孙栋恺说完,叹了口气。
我隐约听出了孙栋恺内心的极度不安。这叫做贼心虚啊。
孙栋恺似乎有些怕了秋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