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怕。」富山雅史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下意识的说。
「可怕到什么地步?」施耐德语气嘶哑的问,显然情绪出现了明显波动,靠近过来的时候,像是一条浑身满是腥气的毒蛇游窜而来。
富山雅史勐地被惊醒过来,硬着头皮回答,「可怕到一个无法想象的地步。」
因为他知道在这一刻必须要给施耐德一个答复,否则的话,搞不好他自己也会被陷进去。
「富山雅史教员,你当时也看到了吧?」
施耐德突然冷不丁的问。
「看到什么了?施耐德部长,我当时什么也没有看到啊,我当时并没有看到林夜爆发出黄金童来,我……」
「哦,富山雅史教员,你可能误会了,我自始至终都没有说林夜有没有爆发黄金童来,看来你观察的也非常仔细,可这些关键的信息数据,为什么没有写在你的报告里呢?」
施耐德的话语中,多了一份冷厉。
一时间车厢里的温度再降。
富山雅史不由得感到狂汗起来,因为他觉得在施耐德面前压力还是非常大的,所以导致自己这种心理教员
也不由得失神,开始说一些胡言乱语。
既然都说开了的话,那么富山雅史只能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