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想的话,自己的喉咙早就在那一刻被切开了,而自己也必然会成为一具尸体。
风衣男人并没有急着说话,而是把玩着那柄格洛克手枪环绕着施耐德慢条斯理的行走着。
“老朋友,我们好久没见了,我是如此思念你,而你张口却让我闭嘴。说到你的痛点了吧?可难道我说的这些不都是实话吗?
你的那些经历,你的那些遭遇,包括你现在所发生的一切,想必在午夜梦回的时候有过无数次的回忆吧?
那回忆是不是非常痛苦,像是随时都能把你的脑袋给撕裂,把你那一根根脑神经纷纷撕碎放在火架上炙烤,那种感觉应该很痛苦的吧?”
风衣男在询问施耐德,他问的非常仔细,就像是一个医生在关切的询问病人的病情,然而说出来的话却像是一头磨牙吮血的恶鬼。
那看起来像是在关心施耐德,却恨不得如毒蛇般随时都会扑到对方的脸上去啃食对方的脸。
施耐德那对铁灰色的眸子,始终冷冷盯视着面前的男人。
“如果你想要体验一下的话,我完全可以满足你的。”
与此同时,施耐德将手掌缓缓伸到自己后腰间,那里别着一把沙漠之鹰。那是他唯一的机会,他在心中已经有了一个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