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刀。
这变化也太大了吧?
其底下的校尉们,也是一脸的惊诧。
这事说来话长,现在肯定不是时候,从林白的嘴里得知骆诚他爹勾结的是逆党,现在又被抓进北镇抚司,肯定是活不成了。
所以,陈墨不再迟疑,一巴掌抽在了骆诚的脸上。
骆诚直接被陈墨一巴掌拍在地上,一颗带血的牙齿从嘴里吐了出来。
此刻他的脸色煞白。
他只知道吃喝玩乐,根本就不管家里的事,完全不知父亲勾结逆党谋反一事。
现在知道后,全身力气仿佛都被抽空了,身躯顿时一软,甚至脸上的疼痛都快感觉不到了。
虽然骆家和德宁公主沾亲带故的,但谋反一事,德宁公主都得受到牵连,哪还保的住他们。
至于王才。
酒肉朋友而已,吃喝玩乐还行,遇到这种事,撇清关系还来不及,更加不会出手捞他了。
“关进诏狱,我要亲自审问。”陈墨说道。
“诺。”李牧丰带人将骆诚押了进去。
陈墨虽然这算呛行,但林白并没有在意,他此刻在意的,是陈墨身上的这身飞鱼服,到底是怎么来的。
……
骆诚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