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
顾建明开车向研究中心驶去，关宇则闭目休息了起来。
“碧水，你能不能直接一次性净化全国感染者的病毒？”
“可以。”
碧水流觞的回答出乎关宇的预料，他猛地瞪大了眼睛：“真的可以做到！？”
“当然可以。”
碧水流觞理所当然的说道：“只不过，你能承担的起那种消耗吗？”
关宇愣住了，刚刚连续治疗了三个人，他就已经感觉疲惫了，更别提全国的人了，哪怕是一座城市的人一次性净化，恐怕他都会直接累成人干了。
“我可以做到，但是并不代表你能付得起这种代价。”
碧水流觞的声音依旧玩转柔和，只不过听到关宇耳中，就感觉不那么舒服了。
总感觉又被自己的法宝鄙视了……
“如果你的修为达到了元婴巅峰，或许能勉强支撑起这种消耗，不过恐怕接下来几年都难以存进，所以，才金丹期的主人，你还是不要异想天开了吧。”
碧水流觞说完，就陷入了沉默，不再说话了。
关宇忍不住叹了口气，得到一个超级法宝的感觉，似乎也不全都是好事啊……
至少，在被自己法宝鄙视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