璟也没往深里去想,猜测着濮阳泽这是到了每个月特殊的那几天,情绪起伏的大也没什么好奇怪的,大概过个一两天就恢复了。
见前厅就剩下她自己一个人了,云凌璟跟宅子中伺候的下人要了些热水,把门窗都堵的严严实实之后才快速的洗了个澡,缠好了束胸后躺在了床榻上,没一会儿就睡了过去。
第二天午膳之前,坝县那边的消息终于传回来了,死者的身份也清晰了,是坝县周家的大公子,是周家小一辈中最有经商头脑的,不过在男女情事上也很风流,在坝县的青楼中也有几个相好的姑娘,还跟几个清白人家的姑娘周旋着,要说有女子报复他,也不是没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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